发布时间:2024-03-04 编辑:小编
「姐姐,我已经做好我爸妈的工作了,你就答应我吧。」
「祁阳,我问你,如果我没有这么多身家傍身,你能说服的了你爸妈吗?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二婚女人,你能让你爸妈接受我吗?就像你和宋柔在一起的时候,你给不了她安全感,给不了她保护,更没办法让你爸妈接受她,说白了,说服你爸妈接受我的,不是你,是我的实力。祁阳,如果将来我跟你爸妈又冲突,你有能力能保护我吗?你没有。」
祁阳很震动,然后坚定地看着我,
「姐姐,你等我。」
其实还有话我没说,我一个人照样可以活得精彩,所以为什么要找一个男人呢?
后来祁阳回归沈家,以雷霆之势接管沈家整个产业,他好像成长了很多,在商场上杀伐果断,成了商界新贵。
我站在了优秀青年企业家的领奖台上,台下的注视不再是对女性的打量,无关性别,只是对一个优秀企业家的欣赏,
我突然就明白了有些男性有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对于伴侣的漠不关心的态度,
因为外面的世界太美好了,如果体会过那种钱和权力在手里流淌的感觉,
那异性做小伏低所能带来的情绪价值就太不值得一提了,
我懂,祁阳经过这么多年的浸润,他也懂,
所以,这些年我们默契的谁也没提当年的事,
我们成为了一类人,所以我们可以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不可能再成为伴侣,
我参加了祁阳的婚礼,对方是香港陈家的千金,
陈家百年家族能带给他的助力可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能带给他的多了,
这小子终于长大了,我很高兴。
后来我的商业版图扩张到医疗行业,我花了大量财力物力人力建设了一所医药研究所,
专门研究女性疾病所需要的药。
我有一次在医院考察,看到了一个小姑娘,
她来月经身体很不舒服,浑身酸痛,又因为抵抗力下降发烧,来医院抽血检查,
旁边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同样因为来例假肚子疼得说不出话,她抬头非常虚弱的回答着医生的问题,看到她疼的满额头是汗,最后医生给她配了一盒布洛芬止疼药就草草了事……
那一刻我觉得很荒谬,世界上有一半的人口是来月经的女性,痛经的人数不胜数,可是真正能治疗痛经的药又在哪里……
为了缓解月经带来的疼痛和各种身体不适到处奔波在医院和药店,买到的只有最基本的止痛药,到头来解救她们的只有布洛芬,
她们小心计算着自己来例假的日子,来之前不敢吃冰的辣的、甚至不敢吃水果,
无人在意,医学技术逐渐进步,但没有人愿意研究痛经,
没人来,我便做那个人,
世界上的女性千千万万,我们总会慢慢进步、满满觉醒,
女性,从不应该囿于家庭,
女性,不应该被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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