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5 编辑:小编
郁蝉在芝芝走的时候就有点清醒了,只是头疼,手疼,屁股疼,肩膀也隐隐作痛,浑身上下都疼,还被被子闷住,又热又疼。
郁蝉偷摸摸伸出半只脚,准备散散热,却立马被塞了进去,同时塞进去的还有一团缚胸。
好在郁蝉的脸被剥了出来,一只手也被拿了出来,郁蝉睁开眼睛,从她的角度看不到跪坐在床上的小世子,只能看到弯着腰给她把脉的府医。
郁蝉看到府医,两只狐狸眼都要耷拉下来了,扁扁嘴,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谭爷爷……”说着狐狸眼还掉出了一珠串儿眼泪。
谭远清在侯府干了许多年,也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如今看到以前总是笑嘻嘻没大没小叫他谭老头的小姑娘烧得神志不清地模样,未免内心感叹。
郁蝉想往外面钻,谭爷爷以前可是最喜欢她了,可是一想到侯夫人说的话,如今她在这南越不过一介罪女,谁沾上都不好,又开始畏畏缩缩地想往被子里缩。
谭远清看着郁蝉烧得厉害,屋里银丝碳烧着,温度也高,把她放在被子里反而容易闷坏了,就同小世子说:“世子,这闷太狠了,不利于退烧。”
小世子没有应声,依然伏在郁蝉身上,转过头来,脸上红得滴血,杏眼里似乎也有水意,泫然欲泣的模样,叫李嬷嬷和谭爷爷都心里怜惜——这一介痴儿也真是心痴情深。
凌却伏在郁蝉身上,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异常,又顺便悄悄在郁蝉靠里侧的被子打开了一条缝。
李嬷嬷在侯府这么些年,没见过凌却照顾人,如今一看,这痴儿竟然也会的很。
谭远清摸完脉,叫外面杵着的小药童去抓药熬药。
转头嘱咐小世子:“上次世子拿的那个药膏,能直接涂,回头我再给你送些来。”
郁蝉在被子里不知怎得又开始啜泣了起来,带动着凌却也在颤,颤得凌却都快哭了。答应谭远清的时候,声音都在发着抖。
谭远清深深叹了口气,手轻轻抚了一下凌却的头——这痴儿真令人心疼。
见郁蝉无大碍,府医和李嬷嬷就往外走了。
凌却把郁蝉剥出来,看着郁蝉趴着的侧脸,恨不得再咬一口。
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再去郁蝉的小榻上找到药盒,倒了一杯茶抿进嘴里。
郁蝉没有凌却压着,直接掀开了一角被子,露出被凌却咬过的肩头。
凌却强压着闭了闭眼,才定下心去给郁蝉上药。
屋里银丝碳越烧越旺,凌却把外袍也脱了,坐在床边给郁蝉上药。
从肩头他咬的地方一点一点抹上匀开,再到手指,凌却一边给郁蝉上药,一边按着摩着,郁蝉疼了许久,难得舒服一下,闭着眼睛直哼哼。
凌却给郁蝉指间上药,顺势就与郁蝉十指交握。
凌却眼睛盯着两人握着的手,睫毛闪啊闪,不舍得放手。
手上的药上完了,该到臀部了。
到底是隐私部位。
凌却刚把冰冷的手探到郁蝉腰间,郁蝉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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