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总短暂的沉默过后，沈歌也得到了最真诚的回答。

“唉！小沈，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你合作，相信很多公司也跟我一样。”

“那您？”

“我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你丈夫！”

“叶凡？”

沈歌满脸震惊。

开什么玩笑，叶凡一个劳改犯，说他是个废人都不为过。

他能有那么大的面子？

“黄总，您认识......叶凡？”

“那是叶神医！小沈啊，我只能说你......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剩下的，你自己悟吧。就这么说，我挂了！”

“诶，黄总，等一下，黄......”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沈歌一脸呆滞，靠在椅子上，满脑袋都是问号。

叶凡？

所有人都是奔着叶凡来的？

这些撤资、终止合作、驳回方案的合作方，全都是跟叶凡有关系的？

还是说......陈家？

“对，陈家！”

沈歌想到了陈梦玥，她联想到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陈家给这些公司施压了呢？

单单是靠叶凡的关系，她不相信！

她更觉得，是叶凡让陈家给这些人施压，从而针对、打压自己的公司。

就在沈歌翻阅资料的时候，林雪气呼呼的走了进来。

“沈歌，都十二点多了，还没下班啊？陪我吃个饭吧，我心情不好。”

“不行啊，我现在很忙，中午不吃了。”

沈歌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回应。

林雪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诉说着委屈。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怎么了？”

沈歌仍旧是心不在焉的回应。

“我昨天被人打了！”

“啊？”沈歌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好闺蜜，关心起来：“为什么？”

林雪不敢说自己是得罪了江家千金，而是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叶凡。

“我就是去叶凡的医馆看看那个废物在干什么，谁知道里面还有两个不讲理的女人！沈歌，你知道吗，叶凡这家伙太渣了，他刚刚跟你离婚，居然就在医馆里招了两个女人，花天酒地！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咱们这么多年，都看错他了。”

沈歌听了很是生气。

但她想到自己已经跟叶凡没关系了，也就释然了几分。

“我跟他已经离婚了，他的私生活跟我无关。你也是，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想起去他那里了，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你还说我！”

这下子，林雪更气了，脱口而出：“我哪里知道刚好撞上他的好事！你说之前在浴室里，我脱光了他都没看，我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现在跟你刚离婚，一下子就现出原形了。果然是个恶心的渣男、废物！”

这话说完，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了。

沈歌用一种惊愕而又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林雪，盯得林雪浑身不自在。

“你......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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