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0 编辑:小编
那时,她仅九岁,云燃常在京都,只要他在,她便缠着云燃要学剑术。她很长时间之中都会被云燃腰间带着的一支发簪。
她久居云燃在京都的府邸。一日,趁着云燃在树下沉沉睡着时,她取走发簪。
项惊钏想知道这支发簪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后来,云燃苦找了这支发簪一段时间之后,她终究看不下去,将发簪交出,引得云燃发了一场大火。
记忆中,项惊钏知道,那是云燃唯一一次发火。
云燃虽然是武夫,却带着春风般的和煦温暖。
这也是项惊钏多年以来都无法明白的事情。
直到在木沉潇的头上见到这支发簪。
项惊钏几乎可以肯定,这与云燃身上的那支发簪一模一样。甚至,可能就是一支。
项惊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了这么多的事情。
“娘娘说的没错。这件事,还是要看看云燃兄长的态度。”
项惊钏的眼睛里好看的光彩消沉下去,她说完这句话以后也坐了下来,整个人仿佛秋日的落叶,无精打采的自生自灭。
木沉潇叹了口气,同时松了口气。
项黎和项江也没说什么,尚宗与弦凌对视一眼,随后道,“这样也好。等云燃的消息回来,朕一定会项氏一族一个交待。”
项黎和项江都点了点头,懿云天看了看木沉潇,然后继续喝他的酒。
木沉潇不声不响地回到坐席上,酬樾借着淑晴贵妃宽大的衣袍的遮挡,伸出手将木沉潇扣紧在掌心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扳回来。
“众卿家、众爱妃继续享受酒食吧。”
尚宗用颇令人发觉尴尬的声音说。
显然,这一场赐婚闹剧之后,大家都没有兴味进行所谓享受了。
木沉潇的一只手还在酬樾的手下压着,整个人保持着与方才如出一辙的冷静。
项黎和项江同样是将筷子拿在手中,看着丰盛的酒菜无从下手。
项惊钏仿佛已经神游八极。
尚宗和弦凌佯装享受的吃着酒食。
淑晴贵妃以一贯的优雅夹着菜肴。
而只有懿云天还在从一而终的大口喝酒。
歌舞未停。月已中天。
投射进顶楼、打亮舞女的翩翩舞姿的月光所经之处张大殿中央缓慢的延伸,直至某条最内的弧线。
由那条弧线向南,便是月光所温柔的地方。如同被披上一层朦胧的纱布,月光下的世界越发虚幻。
望仙楼的楼顶,此时,在虚幻的月光下,一身黑衣的帝挽终不由得想到云燃,他或许真的找到一个算有些用处的合作者。
深夜,宴席散了。
众宾不欢而去。
尚宗由章寿山扶着回了卧龙殿。
诸位将军将各回府邸。
通往后宫的花径之上,木沉潇身后跟着酬樾,弦凌身后跟着宫女锦绣。
木沉潇和弦凌看向花径通向的另一条石板路,通向淑晴贵妃的宫殿养惠阁,淑晴贵妃由宫女玉汝的陪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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