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宁秋月已将针依次扎在他几个穴位上,动作快准狠。
在25世纪,她的门诊预约可是一票难求,今日免费给他看诊,算是报答了。
而上官瑾平躺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虽然与面前的女子今日才见,但莫名地,上官瑾不觉得她会害自己。
“你是说,可以根治?”上官瑾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心里思索着,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宁秋月没有回答他。
银针在体内缓缓深入,针尖变作了黑色,片刻后,银针恢复如初,宁秋月将针拔出。
反复几次后,待银针再也不会变色,施针才算结束。
宁秋月额头上已沁出一层密汗,她甩了甩胳膊重新将银针收好,才回答道:“可以,但你中毒已深,根治的话至少需要一年。”
又从自己贴身的衣服中拿出一个药瓶,她倒出几粒药丸在手上,递到上官瑾面前示意他吃下。
见上官瑾无动于衷,宁秋月又把手伸得近了些,调笑道:“怎么?怕我下毒害你?”
“并无此意!”上官瑾忙解释道,接过了宁秋月手掌心的药,上面似乎还带着女子的体温,让他指尖略显酥麻。
他郝然吃下。
下地,上官瑾明显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经脉像是被疏通一般,越发爽利舒适。若说刚才还半信半疑,现在已对宁秋月信了七七八八。
“一年……可我在这儿待不了一年。”上官瑾的语气颇有些遗憾。
他求医多年,却都无功而返,本以为就要这样度过余生,可如今又看到了希望,怎能不心动?
虽说无法在杏花村久留,但若是将人带走呢?这个念头仅在上官瑾的脑海中维持了一秒,便消散了。
而宁秋月的心思便简单得多。
这个男人刚刚帮了她,那她为他施针也不过是以德报德。
“那你以后不运功就好了,问题不大。”宁秋月满不在乎地说道,经过了今天的这一番折腾,她已经累得不行,翻身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宁秋月行事坦荡,上官瑾反倒尴尬窘迫,他拱了拱手,便急忙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
夜间,都睡下了。
突然,宁秋月肚子开始疼,下身一片湿润,想也是羊水破了。
“娘,娘!救我!”宁秋月尖叫出声,冲母亲呼救。
李嫂上了年纪耳背,并未在第一时间醒来,反倒是上官瑾练武人耳力敏锐,马上察觉到了。
“怎么了?可是有贼人?”屋内血腥味儿散了出来,上官瑾紧张地入屋内,却没瞧见贼人。
“我,我要生了……”只不过顷刻间,宁秋月便没了说话的力气。
上官瑾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女人生孩子,他稍一愣神,马上冲出屋门要找去李嫂。
李嫂也尖叫了起来,胡乱抹了把脸就去找村头的稳婆。
“啊!”屋内,宁秋月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她深知自己这一胎很是关键,所以孕期一直细心调养着,可今天村子里人这么一闹,怕是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