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好像听到沈大小姐在找我?”慵懒而又低沉地声音像一只高贵优雅的波斯猫,挠在人心上。在听到男人声音的瞬间,沈多意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浮木一般向男人扑过去。
“祁时安!祁时安!”只是沈多意人未靠近,就被锁住的铁链拉扯,狠狠地摔在地上。这边女佣也因为突然被松开,无所支撑地向后摔去,并发出剧烈地咳嗽声。
祁时安冷眼看着匍匐在地的女人,眼底尽是讽刺与痛恨,上前一把扯住沈多意的长发,拽到自己面前,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因仇恨而扭曲。
转身对地上的女佣说“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女佣唯唯诺诺应了句,“是,祁先生。”就小心翼翼地关了铁门退出去。
祁时安继而转向沈多意,“说来听听,你沈大小姐找我干什么?哦,不对,或许我该称呼你为祁太太,我祁时安的好妻子?”祁时安不无讽刺地说。
沈多意头皮被拽地生疼,满是痛苦地低吟,仍倔强地不肯求饶:“祁时安,你放我出去!你就这点儿只会关女人的本事?我沈多意真是瞎了眼会爱上你这个混蛋。”
想她沈家大小姐,如何天之骄女,如何众星拱月。如今不仍是被他囚禁在这阴暗潮湿的方寸之地,不见天日。
祁时安讥笑着说,“放你出去?别做梦了,沈多意。你们沈家当初害死我母亲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今时今日。”
“你不是一心想嫁给我么?怎么,现在想逃了?是我祁家主母的位置你做的不顺心?”
沈多意爱祁时安,从十五岁遇见他再到二十岁的重逢。
她不顾家人和挚友的反对,毅然决然的舍弃所有,嫁给眼前这个男人。
后来发现,她只是太蠢,蠢到以为衣袂翩翩的少年就该温润如玉。呵,如今想来沈多意都耻笑自己。
“祁时安,我再说一次,你们祁家出事与我们沈家毫无干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沈家不屑做鼠蚁之辈!”沈多意讥讽中带着不屑地说。
“啪!”祁时安一个耳光扇在沈多意瘦销的脸上。
没想到,事到如今沈多意还是如此嘴硬,祁时安牙眦目裂,面目狰狞的捏住她的下颚。
眼底尽是杀人的寒冷,“贱-人!到现在你还在嘴硬不肯承认你们沈家害我家破人亡,我妈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两年了,沈多意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两年了。两年前,并未有直接证据证明祁时安母亲的死与沈多意有关。
但祁时安固执的认为是沈家为了不让他娶沈多意做的。
所以,他偏要娶她,让她受尽折磨,只为逼她承认她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沈多意满含讥笑,眼神绝望而哀怨,“祁时安,从始至终你都未曾信我分毫。我沈多意告诉你,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即便你关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