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尉臣在前,可我的视线总徘徊在他的腰间,不禁回想起下午在河边,我抱着他的腰耍赖的情景,“噗嗤…”
哪根筋搭错了,我突然笑出声来,沈尉臣回头,眼中满是好奇。
“笑什么呢?”
我怎么说?说我在笑你的肌肉吗?
板起脸,我摇摇头,“没什么。我学会了,你出去吧。”
沈尉臣直起腰,转身走了出来。
擦过我的时候,因为空间窄小,我的脸几乎是贴着他的胸膛,而那浴袍好死不死的偏偏把胸口那里露出来,一股清爽的味道扑面而来,我闭上眼睛,不让那肌肤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你快点洗,洗完出去吃饭。”
我哦了一声,没有计较为什么不是你做饭而是出去吃这个问题,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沈尉臣的身体,肉体,和精神体!
匆匆洗了澡,我擦着头发来到楼下。
“喂,我的鱼呢!”
转过客厅,却没看见沈尉臣的身影。偶然路过一个开着门的房间,竟然是他的书房。
书桌上都是凌乱的图纸,我拿起一张,“嚯,好精密啊。”
没想到沈尉臣还有这样的能耐,这一张图纸,虽然我看不太懂,可是足以看出此人对设计的功力。
赞叹一声,我转身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门口,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影子笼罩在我的头顶,沈尉臣靠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框,下巴微微倾斜,一双眼睛紧紧的锁着我。
我不禁倒退一步,“你干嘛?”
沈尉臣盯着我足足五秒钟,才缓缓开口,“你早上,喂鱼了?”
我一听,这算什么大事,至于这么吓人的吗?
“是啊,我一喂它们都绕着我转呢,肯定是你平时不照顾它们!缺少关怀!不过呢,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它们受苦,就顺便,喂了。”
沈尉臣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我也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不然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怎么了?有问题吗?”
沈尉臣没说话,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上了三楼。
“喂,你说清楚啊,鱼怎么了?我的鱼呢?”
沈尉臣轻声说道,“放鱼缸里了。”
我点头,“那不就得了,虽然他们不是一个品种的,但是都是一个祖先,不会欺生吧?”
话音刚落我已经上了三楼,停在了鱼缸面前。
“怎么回事?怎么就剩他自己了?其他的鱼呢?”
我惊讶的看着那空空的鱼缸,偌大的鱼缸里,只有一条小鱼自由自在的畅游。
沈尉臣指着地上的一个盆,“那呢。”
我低头,嚯!大约一百条小金鱼,齐整整的码在盆里。
“怎么了,这是晚上要吃的吗?”
我睁着眼睛问,沈尉臣的脸好像被打了一拳,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你这个鱼的命太硬,刚来就把我的鱼都克死了,这是尸首,刚捞的。”
……
我嘴角一抖,原来是我把鱼喂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