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韵鸢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弃原启桓,她念念不忘的一个小小期望就近在咫尺,只要能看着他,她就满足了,如果能嫁进原家,她就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生活,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就算是以姐姐的身份,只要能够做他的妻子,她就甘之如饴。
可何韵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受伤的身体,在正式婚礼举办的那天,她发烧了。
何韵鸢不敢走进那间充满不好回忆的更衣室,但是原启桓就在她身后催促,她不敢惹他生气,只能克制着内心的恐惧,迈着高跟鞋,头昏脑涨地走了进去。
她看着之前那张化妆桌,只觉得心惊胆战,抖着身子,在服装设计师的帮助下,慢慢穿上了那款露背的婚纱。
扯下纱布的伤口十分狰狞,中间新生的粉嫩肌肤,形状都像一条蜈蚣。
“画得像一些,不要辜负我的钱。”原启桓瞥了一眼穿婚纱的女人,但只是扫了一眼,根本就没有把视线多做停留,他对着化妆师嘱咐。
化妆师显然很是为难,她估量了一下何韵鸢的伤势,斟酌字句解释:“原总,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复原……”
“少废话,你能不能画好?”
“能、能!”化妆师连忙应道。
何韵鸢一开始还不解,但当化妆师拿出了那张照片,她的脸就变得煞白起来。
“启桓,你要……在我伤口上画……和姐姐一样的文身?”她一个激灵,连话都说不好,只能带了恐惧的神色看向他,根本不敢相信他竟然要这么做。
“她的伤疤、她的文身,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钟爱,你能模仿她,应该是你感到荣幸才对。”原启桓冷笑了一下,便双手抱胸站在原地,催促化妆师,“快些,婚礼一小时后就要开始了。”
化妆师不敢怠慢,只能狠了心,拿着化妆笔,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涂抹着。
何韵鸢根本忍不了这种激烈的痛楚,笔尖触到伤口后,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激烈的颤抖,她终于受不住,站起来跑到原启桓的身边,揪住了他的衣角求饶道:“启桓,放了我吧……真的很疼,我承受不了的……”
可原启桓的脸色很冷,并不把她的求饶当成一回事。
“不然,你就别嫁?”原启桓似乎注意到了她有些潮红的脸,便皱了眉对化妆师道,“她的脸色太不正常,你看着化妆,别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何韵鸢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很烫。
可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只是苦苦哀求道:“……当年姐姐也是在伤口复原了之后,才在伤口上面文身的,我现在真的受不了……”那种钻心的疼,就像要把她整个人活活劈开似的!
“你是聋了吗?”原启桓根本不看她,只是对着化妆师说道,“给你最后半小时,到时候没做好,你就可以直接从原氏公司滚蛋。”
故事:小伙早上喝了薯汤进山打柴,老头眯笑着坐在山道边: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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