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瞪他一眼,人被他裹挟着,根本挣不开,他也不摇晃了,几步路走得不知道多利落。
向晚想把他推垃圾桶去,不满地说,“我凭什么管你,周云骁。”
“凭我现在还是你丈夫。”他拖着她到了门口,“拿钥匙,开门。”
向晚不动,他直接伸手往她包里掏,向晚和他拉扯了会儿,被他抢走了钥匙开了门。
进了屋,他换拖鞋,脱外套摘领带,人瘫在沙发上,动作一气呵成。
向晚一边关门,一边咬牙嘀咕他,人前道貌岸然的,人后简直是个无赖。
向晚去烧水喝,半天不见沙发上有动静,走过去看了眼。
周云骁倒在那儿,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向晚没管他,去了浴室洗澡。
出来时,就见周云骁又坐起来了,脑袋仰在沙发上,叫她,“上次我买的睡衣,拿给我。”
又加了句,“还有***。”
向晚不满他的态度,没好气,“我扔了。”
他马上转过头,语气很不好,“你再说一遍?”
“我扔了。”向晚淡漠地擦着头发,“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染上什么病,你的衣服我嫌脏。”
他脸色冷得结冰,突地站起来朝她逼近。
向晚拿毛巾丢他,“少来我这耍酒疯,你跟许栀宁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扯住毛巾,“我跟许栀宁做了什么事?”
向晚觉得难以启齿,这人竟然还有脸反问,她气恼地说,“她都备孕了,你还问我你们做过什么?周云骁,你个烂黄瓜!”
他手上一扯,把她带过来,皱眉问,“烂黄瓜?”
向晚被他勾住腰,手脚并用地踢打他,“离我远点,恶心!”
周云骁挨了她两下,虽然不痛不痒的,但惹人烦得紧,他本来就喝多了,她一吵,他头都要炸开,两手按着她,低头就堵住她的嘴。
烟酒混合的味道难闻得很,向晚左右躲闪,唾弃,“你滚……脏死了……”
他偏偏胡搅蛮缠地,把嘴里的味道全送给她,向晚气得咬他,他嘴唇破了也不罢休,拽着她,两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周云骁把淋浴打开,扯开衣服,按着她的手往下,“来,你说哪儿脏?你给我洗干净……”
向晚被烫了手,哆嗦着骂他,“放开我!你要发疯去找许栀宁!”
周云骁咬她的脖子,沙哑道,“你对我不是很有经验吗?我找别人不如找你。”
向晚气到往他脸上招呼,他接住,眼底已是炽热,看着她那气恼的样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她胡说的,你信不信?”
“我信你才怪!烂黄瓜滚开!”
周云骁捏住她下巴,低头盯着她,眼神在水雾中竟然深邃迫人,“烂也是被你用烂的,你的东西,你没资格嫌弃。”
向晚一个失神,他已经肆意侵袭……
——
骤雨停歇后,向晚一身酸涩地趴在那儿,心内懊恨,抬手去掐一旁的周云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