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讥讽的话语,让她牙齿一咬,推门走了进去。
然而她前脚刚踏进去,后面的门就被眼前的人用力的关上,吕娇被他抵在门后,他冷戾的气息紧紧缠绕着她。
吕娇一惊,伸手推开他,手却被他擒住,扣在头顶。
“找一个稀罕你的人?”他嗤笑,眸里没有半点笑意,“吕护士似乎想心里念着一个,身体上还要享受一个?”
他的话就像一把刀刃,将她心里丑陋不堪的伤疤给揭破的彻彻底底。
她确实想过利用相亲对象,来杜绝对夏牧的贪念,即使心里清楚,但被他不留情面的掀开,没有比这更是让她难堪。
用尽蛮力挣脱他的束缚,吕娇忍住鼻间的涩意,反嘲,“我的人生怎么安排,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夏医生,请你放开我!”
“你这是水性杨花。”
“……就算我水性杨花,又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你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即使我跟别的男人结婚睡在一起,也跟你夏牧没有半毛钱关系!”
吕娇理直气壮的话音刚落,整个人被他拽过压在了桌面上,桌面上是病人的简历,凹凸的形状挤压的她背后细嫩的肉生疼。
他的面容与她相邻的极近,彼此的呼吸缠绵的暧昧。
男人的眸潭很沉,像是覆上了薄冰般。
“你这副表情似乎因为我的接近很欢喜?”他泛着凉意的指腹划过她的唇瓣,惹的吕娇战栗蹙眉,他冷笑,“你明明就喜欢我,却故作不在乎,吕护士这是不是对感情的不忠诚?”
吕娇偏过头,躲避他的触碰,听闻他的话,摆正头与他对视。
“那你呢?夏医生,你对一个不感兴趣的女人,三翻四次的骚扰,你这算不算是自打嘴巴!”
“我是对你情爱没兴趣,但我对你的身体……却有浓重的兴趣。”
他的鼻尖在她颈窝处细细嗅过,轻洒过她皮肤的呼吸,引起吕娇强烈的不安。
夏牧看着她在他身下战栗,眸光微黯。
这几天被她弄的烦躁的心神一定,又恢复了以为冷漠从容的模样。
他松开她,整理着被弄的褶皱的衣服,瞬间又变回了衣冠楚楚,严谨从容的夏医生。
“吕娇,别再做无所谓的挣扎了,嗯?”
是!她就是在挣扎,她不想再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赌的一败涂地。
站直了身,吕娇将脊梁挺的异常笔直,她对上他凉薄的双眸。
“夏医生,请你放心,我结婚那天肯定会给你送喜帖,到时候希望你不要缺席。”
“吕娇!”
他峻颜阴冷,终于那双沉静的眸子浮现了怒意,盯着她似乎想将她搓成骨灰。
“夏医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出去忙了。”
说完,吕娇也不等他反应,打开门走了。
夏牧盯着她决然的背影消失,攥成拳的手狠狠地揍在墙壁上。
好样的,吕娇,你果然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