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帮我说一声谢,封总自然会知道我谢他什么。”时栀说。
但王语蝶可不是闷声当传话筒的人,当即冷嘲热讽了起来。
“时栀,你别以为你能像你妈一样,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封总。封总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你要是当着他的面发骚,他只会把你丢出去。”
时栀听着王语蝶的冷嘲热讽,柳眉微皱,到底没好意思告诉王语蝶,她口中那位不随便的封总,被她随便一拍大腿,都有了感觉。
要不是当时在马背上,估计又得擦枪走火了。
时栀只说:“你都没有见过我妈,你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品头论足?”
不只是王语蝶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就连时栀也没有见过她。
有时候旁人一直说议论她母亲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而她不忠的产物,时栀也会哭着问父亲,为什么要和母亲生下她?
但每每这时,父亲都会语重心长地告诉时栀:“栀栀,她没有别的人说的那么不堪,她是个好女人!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她。”
如今父亲已死,她的母亲是谁,也成了一个谜团。
但父亲说母亲是好女人,时栀也是信的,所以她也不准许王语蝶这般非议她的母亲。
“时栀,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传话了?”王语蝶歇斯底里吼着时栀。
“不传话就不传话,我另寻方法就是了。”
对话至此,时栀也知道和王语蝶纠缠下去没结果,干脆直接挂了电话。
时栀后来让秘书去打听封嘉屹的行程,没有打听到。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亲自跟封嘉屹道谢了。
怎知周六那天,闺蜜步烟浔约她去会所喝酒的时候,却和封嘉屹撞了个正着。
步烟浔坐在长吧台上喝酒,红色吊带长裙,加上***浪卷发和精致浓妆,看着很有腔调。
相比之下,时栀穿着一身金色丝绒两件套裙装,就看起来特别保守。
“烟浔,找我什么事情?”时栀坐上吧台的时候,还想着公司里三份报表上出现的问题。
“你天天公司和家两点一线,我要不把你约出来见一面,你都要忘记这世界上有我这么一个人了。”
步烟浔和时栀从小学就认识了。
步烟浔虽然不是私生女,但她是后妈带到步家的女儿,也是受尽了别人的冷眼。
于是和境遇差不多的时栀相识后,两人很快就成了好闺蜜。
认识多年,步烟浔一看时栀这状态,就知道她人在会所,心在公司。
她干脆把时栀身上那外套扯了下来。
“这里很热,别穿得这么厚,也别想着回去工作,咱们今天主打的就是好好放松,愉悦身心!”
时栀外套一被摘下,里面金色的丝绒挂脖短裙就露了出来。
修身的,裙摆还是鱼尾形状。
再加上时栀的皮肤白得晃眼,让她看起来特别像是金光闪闪的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