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我求你了,你别告诉别人行吗?”繁椿拉下脸面,咬着嘴唇,为难道。
“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繁珠轻笑了一声,故作没听清的样子,又询问了一遍。
繁椿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盯着繁珠一字一句道,“我,说,求,你,不,要,说,出去!”
“这就对了,你最好掂量着点儿做事,我累了,一会儿小姐那里你来伺候吧。”繁珠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床边躺下了。
繁椿看着繁珠的背影,恨不得掐死她,好在繁椿还有些理智,才没有做出格的事。
“小姐,绿歌刚才来捎了句话,说是繁珠和繁椿吵起来了,可凶了呢。”秋云从门外走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阮曦佩点了点头,这事她是不清楚的。
不过上辈子这繁椿的下场也不怎么好,被人抖出了私通那档子龌龊事,最后被人乱棍打死了,尸体也被扔到了乱葬岗。
“这绿歌可靠吗?”刘奶娘皱了皱眉头,若不是个嘴严的丫鬟,定是会为小姐招来祸患的。
秋云笑道,“刘奶娘就放心吧,绿歌和我是同乡的,关系又好的紧,她也不是个爱嚼舌根子的人。”
“这就好。”刘奶娘听着秋云这么说,虽然没有全然放心,也安了六分心。
阮曦佩还是相信绿歌的,绿歌在她有难的时候甚至还接济过她,只不过绿歌最后还是被阮昭菡寻了个由头,给弄死了。
“绿歌可是说了她们为何吵起来?”阮曦佩还真是意外,这算是狗咬狗一嘴毛?
秋云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着,沉吟道,“听的倒是不全,就听见什么镯子,什么男丁,荷包的,对了,还提到了春生!”
阮曦佩眯起了眼睛,春生!他就是繁椿的相好,想不到这事还是发生了,或者说是早就已经在一起了,只不过没有声张罢了。
至于镯子的事,阮曦佩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繁椿和繁珠铁定是闹翻了。
“秋云,你让绿歌帮我办一件事………”阮曦佩吩咐秋云道。
阮曦佩说完以后,秋云点了点头,说道,“那奴婢一会儿去,不然的话让二小姐院里的人看见了,该起疑心了。”
“祖母可是说什么时候拜佛了?”阮曦佩出声问道。
刘奶娘摇了摇头,拿捏道,“老夫人倒是没说,不过老奴看时辰差不多了。”
“此言差矣,依我看,今日是不会拜佛了。”阮曦佩淡淡道。
秋云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问道,“老夫人一向注重吉时,今日也是早早的来了,怎么会等到明日呢。”
“依奴婢看来,恐怕也是要到明日,否则的话繁珠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冬舒倒是一针见血。
阮曦佩笑了笑,赞许地看了一眼冬舒。
阮昭菡母女还没有达成目的,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