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无论他和谁结婚,都不会和她。那么,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有钱人玩的游戏吗?
心口,万剑穿心般刺痛。连呼吸都是痛的。
她抬眸,大颗的眼泪滑下来,“傅尧寒,我们散了吧。”
男人将她提了起来,压在墙壁上。“可可,三年前你自己往我怀里跑。现在我不松手,你逃不掉。”
说完,便把她扔在了床上。
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树枝被雪压断,寒风咆哮着穿过窗前。
屋子里越发冷了,黎可可仰面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都凉透了。
**
黎可可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傅尧寒已经不在了。她疲惫得不行,一连休息了三天,精神才稍微好些。
这三天傅尧寒都没有来。
傍晚的梅园没有一点生机,亦如现在的黎可可
她安静的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望着远处天边的一抹蔚蓝。
她记得那一天,是阴天,还下了雨。
有人闯进了她家,母亲将她藏在衣柜里,对她说:“可可,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她很听话,没有出声。
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母亲被人络行灌了药,扔下了楼。
因为母亲做了别人的小/三,正主找上了门。
她不想成为小/三,不想落个母亲一样的下场。连续三天她都在想,傅尧寒真的爱她吗?如果不爱为什么不肯放她,如果爱又为什么让她做三?
女孩眼眸涣散,视线定格在远处的梧桐树上,出了神。
“叮”的一声,茶几上的手机亮了。
是一张图片,订婚宴上的图。傅尧寒搂着夏如许的腰,郎才女貌,他眉眼温柔,她笑容甜甜,看起来很是般配。
难怪他这三天都没有来,原来是去马尔代夫办订婚宴了。
看着那对佳人,黎可可整个人都疼痛起来,身子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苦。
“叮”又一条信息传进来:
“你好,夏如许,尧寒的未婚妻。我与阿寒青梅竹马,两家从小就订了婚约。订婚前他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订婚后我说了算。”
“黎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能自行离开。我想你也不想做小三”
见到“小三”两个字,黎可可吓得立马扔了自己的手机。
仿佛有一双手揠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蜷缩着身子,试图抱着自己寻找一丝安慰。
房间开着一盏床头灯,微弱的灯光落在女孩脸上,显露了她眼底的惊慌,眸色中的无措。
更多的,还是失望。
她爱傅尧寒,三年来一天比一天更爱。可他呢,好像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
就像夏如许所说,傅尧寒曾有过很多女人,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望着窗外被寒风吹起来的树叶,黎可可觉得今年京城的冬天特别冷,仿佛要将人冻伤。
下午黎可可又睡下了,除了睡觉,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