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格勒格勒轻微的响声,那道门就缓缓合上。门缝则被雪白的冰块粘住。
白衣青年微笑道:“先不要走,听完故事再走。来,把你那一天见到的都仔细描述一下。”说完,他松开按在那男子肩膀上的手,同时在那人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八字眉男子顿时感到体内的寒气随着那轻轻一拍流走了,身体恢复了正常。
大唐城西南方向,一处略有繁荣的角落,有一间小有规模的商铺,门匾上写着“福记当铺”。
店铺内,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面,聚精会神地记着账。
浑身酒气的唐大木踏入门槛,说道:“爹,能不能给我一小块灵石。”
那中年男子头也不抬,说道:“哪来的灵石。”
唐大木又道:“那给我十两银子也行。”
中年男子道:“哪来的银子。”
唐大木突然转头往门外走出去:“不要了。”
中年男子站起:“回来!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啊。”
唐大木没回头。
中年男子叫道:“给你灵石啊,要不要。”
唐大木依然没回头。
中年男子冷笑道:“就当我没这个儿子了。”
唐大木的背影转过一个巷角,消失不见。
柜台后面有一扇门,门开了,出来一名身穿褐底金花缎衣的妇人。妇人双眼充满惆怅,望着当铺大门之外,却只望见来来往往的人流。
那妇人转头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已坐下,继续闷头记账。她问:“阿木回过?”
中年男子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
妇人眼眶微红:“你又赶他走了?”
中年男子突然抬起头:“我怎么赶他走了。我可是千求万求他回头,还要给他灵石,他依然走了。要走的终究会走,怨我?是不是要我跪下喊他爹?”
妇人眼眶内已有泪水滚动:“阿木两个月没回家了,你这当爹的就不挂怀?就不能拉着他?”
中年男子发怒了:“我养只小强也比养这白眼狼强!”
妇人眼眶内早已堆满的泪水终于坠下,她捂住脸走入柜台后那道门。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说道:“果然是慈母多败儿。”继续低头记账。
大唐城东边一处偏僻角落,有间装潢陈旧的酒馆。墙上白灰斑驳,酒馆的门是单扇门,此刻这扇门上、门缝之间塞满了冰块,阵阵寒气自上透出。
酒馆很小,此刻其内却有十几个人,十二三名服饰粗糙的杂工模样的人挤在一起,冷得簌簌发抖。
另一边则是小小的柜台,身形枯瘦的掌柜坐在后面,时值盛夏,他身上却披了条棉被,依然止不住地颤抖。他满眼都是惶恐,望着酒馆内的场景。
还有一边则是一名白衣青年,他面前跪着个八字眉的男子。那男子浑身发抖,眼眉胡子上头发上挂了冰霜。
白衣青年温和地说道:“所以,你并未亲眼见到这位叫做大木的庶子击败瑞吉,只是从仙花楼的杂役阿四口中听说了片言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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