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轻摸那些伤痕,英挺眉眼注视她,轻声问:“还疼不疼?“
南婳鼻腔发出一声嗤笑。
霍司承喉结滚动,半晌他俯身将脸贴到她的颈侧,轻喃:“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即使你恨我,我也不想放你走!我放开你,你就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南婳没有说话,
霍司承整个压下来,拥紧她。
一会儿,他开始亲吻她,想跟她接吻,除了男人的需求跟冲动,他渴望跟她亲密,跟她结合……
南婳愤然别过脸,
眼泪从眼角滑落,霍司承亲吻的时候,尝到了澧湿咸咸的味道。
他没有再继续了,单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注视了她良久,才轻声说:“我不碰你了!帮你换掉衣服好不好?”
霍司承给她换衣裳时,南婳没有挣扎。
她纤细白皙的身子,横呈在深黑色的名贵布料上,看着有种脆弱凌乱的美....霍司承摸到她的时候,呼吸都乱了。
他向来需求大,再说,他也素了不少日子。
南婳注视着上方的水晶灯,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声音更是有些恍惚。
“霍司承没有用的!你只要一碰我,我就会想起书房的那个夜晚,想起你是怎么粗暴对我,你是怎么逼迫我做那些魔价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我更记得车祸的瞬间,你是怎么选择的!“
“我厌恶跟你接触,厌恶跟你说话,你碰我的时候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霍司承,这样的婚姻你还要了干什么?“
霍司承身子微凉。
一会儿,他像是不甘心一样,低头愤恨地跟她接吻。
他想让她收回那些话,他想让她对他重新燃起热情,想让她像从前那样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叫他霍司承……
他甚至伸手去摸,
但是干干净净的,南婳的身体没有女人的需求,她对他的碰触没有一点感觉。
霍司承轻轻眨眼,知道她是那方面冷淡了。
他不知道她是对他冷淡,还是对所有男人冷淡,但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沉默片刻,他为她换了衣裳,然后走到外面吸烟。
薄薄烟雾升起,
霍司承静静地想,南婳把她自己逼到这份上,无非就是想离开他。
他又忍不住想,现在的南婳还记得当年爱他的心情吗?
她是不是,全都忘了……
晚饭时分,别墅里来了人。
佣人在外面敲门,声音轻而拘束:“先生,夫人过来了!她请您下楼说话,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霍司承静静靠在沙发上,
半晌,他才倾身熄掉香烟,起身下楼。
走到楼梯中间,他便看见他的母亲坐在客厅品味着咖啡,十分优雅美丽,堪称贵妇典范。
看见霍司承下楼,霍夫人放下咖啡杯。
她直截了当地开口:“我听说南婳的左臂受伤,以后不能再拉小提琴了,她还闹着跟你离婚是不是?“
霍司承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