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
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秦慕深死后,匈奴一路打入盛京!
元宁十三年,姜国就此灭亡,父皇被俘,而她身为姜国公主不愿受辱,在匈奴进府前,以一抹白绫终结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她醒来竟再次见到了秦慕深……
温舒曼眼神震颤:“秦慕深,如今是元宁几年?”
身前的人影骤然撤离。
秦慕深不知这位高贵的公主又在动什么歪主意,只沉声答:“元宁十年,公主一场梦连这都忘了?”
冷冽声音入耳。
温舒曼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竟是重生到了三年前,回到了跟秦慕深刚成婚那年!
目光落在地上那床地铺时,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将,看秦慕深怎么都不顺眼,从未给过秦慕深好脸色,就算偶尔来兴致行房事,若是弄疼了她,完事后她也让他滚下床去睡。
因此在两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床,秦慕深打地铺过活。
温舒曼想到这些,心间不觉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秦慕深的。
重活一世,她想对秦慕深好一些,再好一些。
别人不知,可她知他是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国英雄,是她无人能敌的夫君。
“令月,你上床来睡吧。”温舒曼轻声呼道。
秦慕深正要躺回地铺中,听见这话,神色一僵。
这还是温舒曼第一次这样温柔喊他的名字。
他转眼看去,温舒曼半倚在床头眼尾发红,轻纱半落,露出白皙香肩。
那眉眼间竟似乎含了丝异样情意。
看得秦慕深小腹一紧,心里窜起难以遏制的火气来。
他眸底深意翻涌,声音喑哑:“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秦慕深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温舒曼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温舒曼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温舒曼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慕深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温舒曼问。
秦慕深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
温舒曼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