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证据我可以拿一百件出来!”虞芙沉神情不屑,“你们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动手怒骂,究竟是因为证据?还是打心里觉得就是我?”
“当然是因为证据!”黄端阳义正言辞,细听之下却有点气短。
“是吗?”虞芙沉语气陡然锐利了起来,“柯柔是怀子入府,她的衣食住行一应都由你母亲照应,现在突然流产,却反咬我一口?”
“我倒想问问,她对我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我逼她喝药她不反抗?她的丫鬟就在旁边看着不阻拦?”
黄端阳一窒,强辩道,“自然是反抗的,只是柔儿娇弱,怎么有力气推开你?你是夫人,丫鬟更不敢造次。”
“既反抗了,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听到呼救?既不敢造次,又怎么敢告发我?”
虞芙沉语气越质越怒,“她流产了为什么房内不留丫鬟照顾?”
心脏被恨意的线缠绕的发紧,她蓦然快步走到柯柔床前,狠狠掐住她的下巴,“究竟是流产了还是根本没有怀孕?!”
前世她不承认,在祠堂被打得只剩半口气,又跪了七日,出来时奄奄一息,断续养了半年还是伤了根本。
不管如何解释,黄端阳都对她恨之入骨,宠妾灭妻,让一个妾室狐假虎威。
前世被休时,柯柔曾得意说过,孩子的事是子虚乌有。
想到她为了得到黄端阳原谅,一直卑微讨好。
就觉得讽刺至极!
柯柔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很快泪盈于眼睫,“姐姐何必诋毁我羞辱我?就因为我是妾室,连腹中孩子被你害死也得忍气吞声吗?”
她目光看向黄端阳,“表哥,这事算了吧,我受委屈无碍,总不能真的要姐姐赔罪。”
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来,柔弱轻颤双肩,“只是可怜我那孩子,丈夫说是个男胎......”
“你这嘴刚吃了裹脚布吗?”虞芙沉毫不留情甩她一巴掌。
“虞芙沉!”
黄端阳快步上来推开她,把柯柔抱在怀里,怒喝她,“当着我的面你就敢打柔儿,私下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你不思已过,反倒污蔑柔儿,当真是人面兽心!”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蠢笨?”虞芙沉鄙夷的看他,扬声喊,“南芝南离!”
“小姐。”两个丫鬟走进来。
她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柔夫人既说流产了,那便打一顿板子吧,若下身被打的血流不止,就证明是真的小产。”
南芝南离立刻就从黄端阳怀里把柯柔拖了下来,摁在地上,拿起长凳狠狠打在她腰上。
柯柔鬼哭狼嚎,拼命挣扎间腰上又被连打五六下,像断了似的疼。
所有人都被她这番强盗的行为惊到了,等反应过来的时,柯柔已经连连求饶,“我说......我说......别打了别打了......”
虞芙沉眼神嘲讽,真是娇弱啊,怪不得会讨男人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