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5 编辑:小编
伤处尖锐的疼痛及时拉回周泽修的神智,苏时寒站在床边,仍面色平静的看着他,周泽修无端打了个冷颤。
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自然是记得那张纸上的内容的。
纸上画着当朝五公主赵玉凝宽衣的场景,她穿着一身浅蓝色长裙,衣衫半解,肩背半露,微微偏头,露出姣好的侧脸,脖颈修长,肩头圆润,好看得似画中仙。
那画里的背景也很特别,是淮安医官的某间客房,墙上挂着淮安医馆老板赵济仁赵老太公的题字拓版。
周泽修没亲眼见过画里的场景,却记得那日赵玉凝拎着裙摆走进医馆后院的画面,记得她走进了哪间客房,甚至记得她在那房里待了多久。
不可否认,他曾在脑海里幻想过赵玉凝宽衣解带会是模样,但他绝对不会蠢到把那场景画到纸上,还堂而皇之的带进皇宫!
但他不能开口,一旦把淮安医馆牵扯进来,这件事就不止是两个人的纠葛了。
想清楚利害,周泽修直接避开刚刚的话题,坦言道:“苏大人,我是不会画画的,不管那画上的内容是什么,都不可能出自我的手!”
他根本不会画画,自然不可能画出那样精细绝美的画。
然而那画已经被毁了,除了他和赵玉凝,谁也不知道那画到底画得好不好。
苏时寒点点头,并未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转而追问:“周少爷方才说给五公主写了诗,可还记得诗的内容?”
“......”
周泽修的表情僵住,幸好他现在脸色惨白,不至于很明显的被人看出来。
宫里规矩多,他作为男宾,进宫以后理应有侍从跟随,再不济也该有宫人随行,昨夜他却只身一人与赵玉凝相遇,这于理不合,他写的那诗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诗。
谁让他先起了不好的心思,如今吃了大亏竟成了有口难言!
周泽修心里气闷,语气变得烦躁起来:“只是随手作的,不记得了!”
本是满心期待作的情诗,如今想起来只剩下恶心。
一个废了他命根的女人,他除了想宰了她,还能生出什么想法?
“那写诗的纸呢?”
“你耳朵聋了?诗被人换成画了,我怎么知道去哪儿了?”周泽修没好气的怒吼,情绪太过激动,身体跟着摇晃,牵动伤口,脸一下子痛得皱成一团。
苏时寒好脾气的没有生气,耐心十足:“周少爷作诗应该不止一首,写诗的纸应该也不止一张,据五公主所说,那纸入水即化,了无踪迹,那种纸张应该没几家店在卖,周少爷写诗用的纸总不会是那种质地的吧?”
“......”
你给公主写不正经的情诗难道用羊皮卷写好方便给人留下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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